孟行悠没耐心跟她在口头上争迟砚的归属权问题,出声(shēng )打断:我记住你了。
孟行悠喝了口柠檬汁,眼神平静道:没想那么多,再说我也是看见那个人(rén )太菜鸡才出手的,要是我发现都是壮汉,我早跑了,肯定不会管你。
二十三岁怎么了,我娃娃(wá )脸好吗?再说我一点也不介意姐弟恋啊。
??砚转身捡起地上的吉他和外套,这才有空跟孟行悠说(shuō )话,他身上的火气还未散尽,但说话语气比刚刚那句让开要柔和了些:你怎么在这里?
说来话(huà )长。孟行悠想起外头那个偷拍男,把脖子上的相机取下来,递给他,外面还有一个,不过已经(jīng )被我撂倒了。
迟砚靠在椅背上,神色倦怠,过了几秒启唇道: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?
迟砚突然(rán )感觉跟她说那些世俗道理都是多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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